Void

【乔西乔】【性转注意!】mafia罗曼史

【20多岁老二X20岁西撒 百合性转注意 雷点叉】以下正文→

 


 

我对她的欲望,是一个又一个梦串联起来的。

 

无迹可循,也无人能讲的一个梦,不知是冬夏或是晴雨,只知道天是暗的,到了要做梦的时候。

 

 

 

第一次见到jojo的那个晚上我做了梦,梦见星星。

 

大概是她眼里有星星,我对她一见钟情。

 

这是不对的,圣经里没有女人爱女人的例子,然而我还是执拗地爱上了。那时候我受了伤跑到小巷子里,后面有好几个捏着棍子和小刀的混混追我,我只顾着看后面,一不小心就撞进了她怀里。她比我高一些,我的脸正好能埋进她的颈窝。又软又暖的怀抱,我的血溅在了她的锁骨上。

 

她抱我抱得很紧,我们在阴影处紧张地喘息——直到那些人走远了,我才送了口气。

 

抬起头,她那双漂亮的蓝绿色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遇到什么麻烦啦,小妞——”那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不怕我是坏人?”我问她,她正专心吃着那颗看起来很好吃的棒棒糖,还是个顽皮的孩子。

 

“坏人长得比你凶多了,”她笑,眼睛眯成一条线,像一只接受爱抚的猫。

 

后来我常常能在这个乱七八糟鱼龙混杂的地方见到她,她漂亮而且强悍,有一头顺滑的棕咖色的长发,不像我,一头乱蓬蓬的金色短发。

 

我搞不清她是什么人,什么年纪,做什么工作的,有时候她散发出的气息让我直觉危险,但我还是不管不顾地陷进去了,只因为我喜欢她的全部,她说话的样子,笑的样子,有趣的话题和耍无赖的小聪明,我都喜欢,无缘无故的喜欢。可能是我上辈子就见过她,没有机会得到她,所以这辈子的念想就更加痴婪。

 

而那个晚上的梦是关于星星的梦。在斑斓的宇宙里,恒星燃烧生命和能量,变成红矮星白矮星和黑矮星,画外音迷迷蒙蒙地说着那些我听不懂的术语,我只觉得悲伤。

 

那些黑黝黝的洞,是星星的坟墓。

 

醒来后我才发现自己爱上她了,我爱上了jojo,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她只是一个和我相遇充满着戏剧性的陌生女人。

 

 

 

“拿好你的工资,”那个肥胖的意大利男人把一沓皱巴巴的钞票塞进了我的衣领,我讨厌他色眯眯的表情,尽管他并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过。“你最近的表现很不错啊西撒,如果这样下去我们都能发大财……”他口齿不清地说,那根短而粗的手指上夹了一个即将燃尽的烟头,我看着那些灰色的余烬在一点一点的动作中飘向地面,和肮脏的街道融为一体。

 

“不过看你的状态,啧啧啧……怎么有人忍心打伤这漂亮的小脸蛋儿……”

 

“谁让你的动作那么迟缓。”我讥笑着说。

 

“看来我得花钱找几个帮手了,”他也不生气,“听说那片街道最近来了一个美国帮派,人家和我们做小生意的不一样——”他压低了声音,我强忍着不适听他讲了下去,“也不知道老大是谁,个个财大气粗,还有这个嘞!”男人在身下比了一个“有枪”的手势。

 

“如果能加入他们就好了,”他美滋滋地想,“不知道怎么才能加入他们,是小西撒的话应该可以吧,只要你能搭上里面随便一个男人,就能把我也带进去。”

 

我只是低着头冷笑了一下,没有回应他的妄想。拿到钱后我就匆匆沿着小巷回去了,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钱,我一分钟也不想和他多待。

 

 

 

拿到钱后我就寄出去了,一般情况来说我的身上没有超过百元的大钞,在这个街上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发现被人抢劫不如被人强【】奸,因为钱是人人都缺的,而站街的妓【】女则是到处都有的。我不是妓【】女,但也做着和妓【】女没什么分别的事情,勾引前来寻花问柳的男人,再由刚刚那个男人——安佐,在男人要正对我做什么的时候捉奸在床,说我是他的未婚妻或者亲妹妹什么,敲诈有色无胆的垃圾们一大笔钱。

 

有时候很成功,有时候不是——就像那天一样,遇到了一个有点势力的硬骨头,差一点就被打死了。

 

但寄完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会像个普通的20岁少女一样买个冰激凌吃。

 

在这条街的尽头,光影分明的地方,车水马龙的道路对面有一家好吃的甜品店,我喜欢那家的香草冰激凌,又香又腻,让我尝到家乡的味道。

 

 

 

“哟,好巧。”她像个美国人一样和我打招呼,是那天那个帮了我的漂亮女人,我一见钟情的人。

 

“来吃冰激凌吗,这里的棉花糖很好吃哦,要不要尝尝呢,对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吧,请我吃个棉花糖怎么样……”她笑嘻嘻地说个没完,我掏出一张零钞对甜品店的店员说:“一个香草冰激凌,一个草莓棉花糖。”

 

“拿着,我们两清了。”

 

我用力地看了她一眼,其实还没从晕眩中反应过来,我没想到能再见到她的,这像一个梦,平淡无奇的噩梦过后,一个突如其来的美梦。

 

“干嘛这么冷淡,”她舔了我的冰激凌一口,那个白色的尖角已经融化在她嫣红柔软的嘴唇里了,“我叫jojo,你呢?”

 

我盯着那个缺了一角的冰激凌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西撒。”

 

“这是个男孩儿的名吧。”

 

“嗯…我妈生我的时候以为我是男孩,后来发现错了,想改也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吗?其实我也有个男孩的名字,叫乔瑟夫,这是我奶奶给我起的名字,我奶奶是个很好的人哦,不过她有时候严厉起来很吓人。”

 

我们慢慢地朝着那条街道往回走,jojo是个开朗的人,笑起来声音格外动听,我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沐浴在白色阳光下的甜品店,神啊,如果这是一个美梦,请让它久一点再久一点,永远不要醒来就好了。

 

 

 

“关于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什么事——”我漫不经心地对着镜子擦口红,镜子里的自己瘦削而且苍白,唇膏在浅色的唇瓣上弥漫出触目惊心的鲜艳。那双有着黑眼圈的眼睛里透露着难以接近的气息,这是我所厌恶的自己,这两天因为天气的原因我失眠了,能睡着的话也总是在做梦,不知所谓的梦。

 

“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他恼了,一把打掉了我手上的东西,我的手背上慢慢浮现出隐隐的红痕,那只廉价的金色口红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断掉的一截上沾满了灰。

 

“去接近那个地方的人,”他在我耳边说,那声音像苍蝇一样令人发毛,“谁都可以,用你天生的魅力去征服他们,让他们为你要死要活,小骚货。”

 

我蹲下身捡起那截断掉的口红,重新安了回去,我听到我的声音像冰一样又冷又脆,“好的,老板。”

 

 

 

“你脸上的那个是什么啊,小美人儿?”男人亲昵的笑声在耳旁响起,那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在我的臀部和腰间来回游走。而我装作很享受的样子窝在他的怀里,学他一样也对着他的耳畔小声地说,“是胎记。”

 

他被我逗得笑了起来。

 

没人能注意到这个角落,这个酒吧里到处都是跳舞、吸毒和乱交的人,没人能注意到我们。

 

美国人果然是很好勾搭,没两句我就认识了一个自称叫强尼的小头目,他还真以为我是个没有靠山的偷渡客,大大咧咧就叫我做他的女人,跟着他吃香喝辣。我还能怎么说呢,只有乖巧地偎在他的身边。

 

看来今天晚上得和他睡了。我一边喝着酒,一边想。

 

不算太差,我打量着他,比长着啤酒肚的中年嫖客和一身性病的暴力男强多了。

 

“让开让开让开!”有人粗鲁地推搡着群魔乱舞的人群,一些看起来就比这些小喽啰有气势得多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那应该就是真正握着权利的人,我咬着嘴唇想,但我没想到我能看见她,jojo。

 

她是那些人中谁的女人吗?也许就是老大的女人吧。

 

这个美人儿今晚一袭黑衣,身材玲珑有致,她的漂亮棕发被高高束起,露出玉白色修长的颈子,在这群男人中格外显眼。她也没有丝毫异样,像我前两次见到她那样活跃地微笑着,偶尔和旁边的人说几句话,旁边的人倒是有些拘束似的。

 

强尼看着他们的背影,垂下眼睛有些畏惧和羡慕地说:“这是组里的高级干部,今天过来是谈生意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就是十年都难爬到那个位置,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是身负数案的大恶人。”接着,他像是觉得有些丢脸,后悔和我说了这些一样,拼命地给我灌酒转移话题,我只有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喝到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了以后,我找了个借口就朝洗手间溜去。

 

 

 

我拿凉水狠狠地搓着自己的脸、脖子和手臂,直到它们变得通红。

 

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情从心里翻涌上来,我突然有点想哭。母亲死的那晚我没哭,父亲离家出走的那晚我也没哭,被迫背井离乡来到这个鬼地方,第一次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我也没哭。我是个心很硬的人,要为了自己为了几个还没成年的妹妹坚强地在这里活下去,无论是怎样活下去,在烂泥里挣扎着活下去也好,做一棵依附他人的菟丝子也好,只要能活着就好。

 

可我现在很不好。

 

我打算从后门什么地方溜出去,离开这个地方。安佐的要求被我弃之不管,管他什么狗屁帮派,我失恋了!那个像星星一样能照亮我梦境的女人是别人的女人了!也许不管她成为谁的女人,警察也好,黑手党也好,就算是成为总统夫人,她也不会是我的。我忍住满溢的眼泪悲哀地想,从此我不会再做梦了。美梦和噩梦,都随着这个梦的破裂,远去了。

 

 

 

我闷着头朝后门跑了出去,好死不死地,又撞上一个人。

 

“西撒?”

 

Jojo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小猫咪,你要跑到哪里去呀?”她的声音轻佻又温暖,而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在她有着好闻气息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哭着哭着我感到疲倦,好像很多年没有抑制过的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清楚这是在梦里。真奇怪,在梦里我是个小男孩。

 

我一直走着,我母亲陪在我身边,我们要到哪里去我不知道,我只是跟在她身后走着,一条又直又远的路。

 

终于走到尽头,是我曾经住过的一所大房子,我童年的家。灰色的墙壁,红色的砖,蓝色的玻璃和铁门。二楼的窗台上摆着两盆芦荟和不知名的花,那是我的房间。

 

母亲敲了敲门,我想笑话她,自己家的门干嘛要敲,直接进去不就行啦,开门的人却是别人。是jojo的妈妈,我没见过她,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可我就是知道这个好看的女人是jojo的妈妈,因为她长得和jojo实在是太像了!

 

“jojo在家吗?”我有点怯怯地问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梦到这样的场景,但我感觉一切都很自然,jojo,还有她的妈妈,我的妈妈和我,都住在我的房子里。

 

她朝我温柔地笑了笑,“她还没回来,在外面野着呢。你进来等她吧。”

 

她们说着话,我坐在一旁吃饼干。我也不知道在梦里我多大,她们倒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摸我的头,捏我的脸,抚摸我的头发。我被两个母亲宠爱着呢!我得意地想。

 

“困了就去jojo的房间睡会儿吧。”jojo的妈妈说。

 

那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我在心里反驳道,但还是乖乖跟着她到房间里去,打开门,房间的摆设不像是我的房间了,一扇半开的窗,杨树绿色的格纹窗帘随风摆动,我心里涌起大提琴的低吟,脱了鞋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枕头上还有jojo的香气,那是我在梦外都熟悉的女性的体香。

 

“睡吧,”她关了灯,掩上门,“等你回来jojo就到家了。”

 

 

 

“你醒啦?”jojo的脸近在咫尺。

 

“你回来了吗?”我傻乎乎地问她。她笑起来,“你做梦了?”

 

我才意识到,我是真的醒了。

 

我赶紧坐起来,“这是哪儿?我怎么了?”回忆一股脑地翻上来,我后知后觉地脸红了,太丢脸了,竟然哭着在她怀里睡着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笑得又美,又温柔,又坏得让人心痒,我想亲她,亲她那双微微颤抖的羽睫,亲她娇俏的鼻尖,亲她的唇。

 

我想亲她的唇,于是愣愣地盯着她的嘴唇看,那双娇嫩欲滴的嘴唇像花瓣一样柔软。

 

“闭眼。”她命令道,我不明所以地闭上眼,感觉到嘴唇被果冻一样的触觉擭取了——甜的,是jojo的唇。她贴着我贴了好久,而我终于忍不住撬开她的唇,用舌头在她嘴里汲取蜜糖,怎么样都不够——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吻别人,却是我真正的初吻,第一次和喜欢的人接吻。

 

“睁开眼呀。”她说,拧着我的脸蛋,“没想到西撒酱有这么熟练的技巧。”

 

我睁开眼,她酡红着脸,因为微微的气喘胸部好看地起伏着,像饱满的山丘,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心里充满着狂喜和悲哀,她亲了我,又能如何呢。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在这条永不见天日的街道上求生的人,而她是和我截然相反不沾污垢的人。

 

想到这儿,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在她面前我就是这么爱哭和软弱。

 

“哭什么呀,”她把我搂紧了,我们坐在床上,我的泪掉进了她的衣服里,她被痒得笑起来,通过那一片温暖的皮肤传达给我。“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她说,声音压得低低的,“离开那里,跟我走吧,和我在一起——”

 

“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

 

这正是我想要说的话,jojo。

 

我在这片温暖的白光中到达了天堂,这是我从未感受过的梦一样的幸福,天父啊,上帝啊,耶和华,我祈祷你的声音终于到了你耳中,我也是你所宠爱的臣民,你的恩惠无限,使我的灵魂静静地躺在那片草坪上。你为我设下宴席,用油膏图我的头,使我福满杯溢,一生一世必有慈惠恩爱追随于我。

 

而我的天使,jojo,正在我努力睁大眼睛却遮不住泪目的模糊的视线中又一次亲吻住了我。

 

 

 

 

 

                                                              完。

 

 

 

 

 

【之后她们干了个爽。】

 

 

 

第二天:

 

西撒:jojo,我还是有问题想问你——

 

Jojo:问吧,别吞吞吐吐,想问就问。

 

西撒:你是这里的人?(比了个枪的手势)

 

Jojo:是啊。(点头)

 

西撒:(自言自语状)那我得跟你们老大干一架才能把你抢过来。

 

Jojo: (微妙的表情)等等,你在想啥,你不会以为我是谁的情妇了吧?(悲愤)

 

西撒:(点头)你是谁的情妇?

 

Jojo: 我他妈就是老大啊——!!!

 

 

 

 

 

                                                            真的完了。

 

 

 

 

 


评论(18)
热度(82)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Void | Powered by LOFTER